第969章 授艺 (第2/2页)
等长的线却花了不同的时间,谢傅喜道:“我明白了。”
明明是简而易懂的道理,涉及到真气之奥,竟变得如此艰涩难懂。
谢傅当下用相同的时间画了两条线,一条长只一寸,一条长近七寸,手指那七寸长的线说道:“这便是爆发威力。”
御白衣补充一句:“极之极,进而做到聚萤成雷。”
谢傅心中暗喜,这可对他极有帮助,若学得这悟武宝典,今后使出绝招,就不必使出经脉破裂风险。
啧啧,七剑剑出不由我化为一剑之威,就是东极真人那种神仙人物也要喊爹爹。
当下闭目神隐,在悟武宝典的海洋中遨游……
两人没有说话,山洞内又变得寂静无比。
御白衣离谢傅不远,若有若无的男儿气息飘来,让她心中一阵温澜,竟感觉难受之感有所缓解。
忍不住稍稍朝他靠近,就像小时候寒冷,渴望着温暖。
洞内无风,御白衣却能听嗅到谢傅低低细细得呼息,这呼息像一阵暖风驱散了骨头里的又痒又麻。
御白衣突然感觉自己变得软弱,她隐忍太久了,她好累好困,想这般休息一下……
时间悄然流逝,外面早已日上三竿,山洞内还半昏半暗,只有等到太阳挂中,阳光直射到洞底,才会明亮一些。
“不要……”
谢傅闻声睁眼,只见顾玉灵裙衣内双腿交并着,不时候弓身扭动着身体,好像在做着什么噩梦。
心中顿生怜惜,大姨应该很难受,我却帮不上她什么。
“妹丈,不要……你只是想骗我身子……”
谢傅脸一窘,难道在大姨心中就是这种人吗?
大姨啊,你可冤枉我了,我对你是天地可鉴,虽然我是男人,有时候忍不住生念,可我也不敢多想,多是抱着一副赏美之心,去赏悦你。
但见顾玉灵,嘴儿抿的紧紧的,眉儿皱得弯弯得,伤心委屈极了的样子。
这让谢傅心中纠结,你如此想我却让我如何大大方方……
幸是一会之后,顾玉灵眉儿一展,檀唇微舒,微微呼吸着似乎消受许些。
谢傅松了口气。
睡了一觉的御白衣被顾玉灵的梦呓声吵醒,睁开眼睛,见自己螓首竟抵在谢傅的肩膀上,勐然一惊。
再发觉自己一只手臂竟搂着谢傅,更是震惊!迅速抽手离开。
“仙子,我见你好不容易睡着了,不忍心吵醒你。”
御白衣背过身去,却只轻吐:“你……”
“我什么都没有做,如果做了让我不得好死,天打五雷轰。”
谢傅这毒誓发的,让御白衣忍不住微微一笑,感觉没那么尴尬了。
“当然我很想对仙子你做些什么。”
御白衣闻言嘴角笑意顿消,美眸怒瞪而来。
谢傅却是不惧,莞尔一笑:“但是我知道仙子你肯定会打死我的。”
既要表现出她很有魅力,也要表现出自己很男人,最后还要突出她性子冰清玉洁,不可亵渎。
御白衣幽幽给了他一个白眼。
谢傅大方莞尔:“其实昨夜发生的事,命数早有征兆。”
御白衣露出疑惑表情,不知道他又要扯出什么来。
“你叫御白衣。”
从来没有人叫她的名字时,感觉如此奇怪。
“我叫谢傅,我们合起来就是依附。”
御白衣心中轻呀,这才思敏捷的才华,怕只有小姐应付得来。
却不知道王婉之应付得了谢傅的才华,却应付不了他其它法宝,此法宝乃是所以女人的克星。
“还有我姓谢,你姓御,合起来就是邂遇相逢。”
御白衣真不知道他还能说出什么来,嗔道:“够啦。”
突然瞥见他屁股后面包着一件女子的抹衣,那一抹粉红体贴包裹着就像猴子屁股一样,忍不住嗤的一笑。
谢傅愣了一下,御白衣恍觉失态,不自觉的举起袖来,只是她这身云裳却是无袖,缠在双臂银芒冷冽的银鞲,遮不住她色如朱丹的双颊。
这副武子美态,说不尽的风流,描不完的旖旎,谢傅不禁看痴了,男儿的征服欲熊熊如火山爆发,且不知道她千娇百媚,轻言细语时是什么模样。
御白衣知道自己深受至死方休影响,时而情不能自我,正不知道如果自处,这时啪的一声,一个巴掌狠狠的打在谢傅的脸上。
“无耻!下流至极!”
动手打他的是顾玉灵,只见顾玉灵抿嘴咬唇,美眸怒瞪却盈着泪光,一副又愤又羞的表情,好像谢傅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。
这巴掌把谢傅给打的莫名其妙,这是怎么了?
难道是看不惯我登徒浪荡,就算我登徒浪荡,打我的也是御仙子,你凭什么打我。
莫不成是怒其不争,这巴掌替仙庭打的,大姨,你的手未免伸的太长了吧。
“下流!龌蹉!”
话音刚落,顾玉灵锋利剑锋就抵在谢傅颈处,冰凉凉的,谢傅已经感觉血流了出来。
御白衣冷道:“玉灵,你干什么!”
“师叔,他玷污我!”
“你!”御白衣如水的眼眸喷出怒火,死死盯着谢傅。
谢傅头顶浮现出两个血淋淋大字——冤枉!
“大姨,你别血口喷人,我什么时候玷污你了!”谢傅气急败坏,脸都涨青了。
“还敢狡辩!”顾玉灵素裤都湿了一沓,就差掀起裙摆,呈出铁证如山!
谢傅气道:“我还用得着狡辩,我就上你了,又如何?”
“我也不杀你,不过……”
顾玉灵眼神一冷,现出杀机,一剑朝谢傅腹下刺去。
御白衣不假思索的提剑抢救,叮的一声剑锋交击,在毫厘之间,谢傅身上宝物得以幸存。
“玉灵……”
御白衣说着一顿,他乘人之危,干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,自己竟还想着替他求情,连御白衣也不明白素来嫉恶如仇的自己,为何会突然如此是非不分。
“玉灵……饶他一命!”
“师叔……我……”
顾玉灵手中宝剑掉地,一剑不成,她已经再也无法下狠手,罢了,受了此辱,唯有一死,以证贞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