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25章 澄清原委 (第2/2页)
顾玉灵嘴角勾起一丝冷笑,还想抱我,门都没有,再让你抱一下,我就不是顾玉灵。
谢傅此举落入暗处几人眼中,却成了视死如归,对于傅师弟的好感也到了一个新的高度。
齐禾更是暗暗拧着大腿,傅师弟啊,你怎么就不肯求饶,面子算得了什么啊,保命要紧。
顾玉灵恨不得一剑将谢傅刺个透心凉,明明恨得入骨,愣是下不了手。
谢傅人到顾玉灵跟前,张开双臂就要将她抱住,顾玉灵抬腿,裙摆一荡,一脚就叫谢傅给踹飞出去。
谢傅人在半空,脱口喊道:“几位师兄快跑!”
躲在暗处的几人闻言一惊,为傅师弟拼死相护而感动,同时又觉得这傅师弟太蠢了,你不开口,顾师姐哪里知道我们在此。
既已暴露,容不得多想,三十六计逃为上计,五人不约而同的从隐蔽处窜起,掠气狂逃。
顾玉灵朝五人逃跑的方向望了一眼,却没有追赶,此刻再没有比处理谢傅更重要的事了。
谢傅目的也是让几人离开,不要留下来碍事,他好单独来处于与顾玉灵之间的事情。
顾玉灵走近谢傅,冰冷的剑锋抵在谢傅脖颈处:“贼子!”
谢傅昂头望她,目光透着温柔,叫了一声:“大姨。”
多么熟悉而又让人心动的称呼啊,顾玉灵心头啊的一声,骤得全身发软,连剑都握不住了。
“你这个满嘴谎言的骗子,还想来这一套!”
稍稍下垂的剑锋再次绷直。
谢傅俨然无惧,站了起来:“是!我满嘴谎言,我欺骗你。”
顾玉灵一颗心仿佛被人狠狠的践踏,然后丢弃在冰天雪地之中,俏脸开始变得坚硬,那双好看的黛眉却隐隐抽颤着,眼眶骤得就红了。
“你还来干什么,你走,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。”
面对谢傅,她根本不是对手,谁让她是痴爱着对方的那个人,就算有通天本事,也无法使在谢傅身上。
谢傅趁顾玉灵失神之际,张臂就将她抱住。
顾玉灵吃了一惊,握紧剑柄,嘴上骂道:“无耻!”
谢傅却对着顾玉灵脸蛋就亲了下去,这一亲就把顾玉灵亲的浑身发软,手中宝锋掉地。
然后脑海就白茫茫一片,根本无力反抗,任他亲着。
干枯的心灵似得到滋润,甘之如饴那么的满足,同时又痛恨自己如此下贱,一文不值,竟甘心任人摆布玩弄……
谢傅见冷酷似冰的顾玉灵柔弱下来,也乖下来,这才停下在她耳畔柔声说道:“大姨,喜欢吗?”
此话让顾玉灵感到满是羞辱,冷笑道:“是!我承认我下贱,我无法抵御你。”
谢傅闻言欣喜:“真的吗?”
顾玉灵后面却还有话:“不过我不会让这种事继续下去,一会我就阉了你,看你还有什么可以得意的。”
此话在谢傅听来,却如同调情一般,笑道:“你舍得吗?”
“你看我舍不舍得!”
顾玉灵冷冷说着,突然抬膝。
谢傅啊的痛叫一声,腰慢慢弯了下来,双手捂腹,痛苦的脸就冒出冷汗来,幸好他练过金刚不坏之躯,不然这一膝,他已经废了。
“你居然真下的了手!”
顾玉灵冷叱:“贼子,我虽然下贱,你也好不到哪里去,饶你不死已经是看在仙庭的面子上,又有什么下不了手。”
谢傅道:“大姨,你这么对我,我太伤心了。”
“下贱的狗贼!你又是怎么对我的,那日在玉尘山巅,你是怎么对我的。”
谢傅沉声说道:“那种局势下,你难道看不出来我一而再再而三让你赶紧离开,你这个蠢女人!”说到最后情绪已经有点声嘶力竭。
顾玉灵先是愣了一下,然后开口问道:“什么意思?你解释清楚?”
“我不想解释。”
“为何?”
“解释就说明你信不过我,如果你信得过我,我又何须解释。”
顾玉灵咬了咬牙:“你就是这这种方式,骗了我一回又一回,如果你想继续玩弄我,当初在玉尘山又为何要伤我的心。”
顾玉灵说着,发红的眼眶已经流出眼泪了,这些日子她憋坏了,见到这又爱又恨的人,终于再也坚强不起来。
谢傅见她掉泪,顿时急了,神情紧张道:“别哭别哭,我解释清楚还不行嘛。”
顾玉灵见他慌张得措手无措的样子,一时也分不清楚他对自己是情还是好,檀唇轻启:“说。”
“端月清辉王是我师傅。”
顾玉灵愣了一下,流着的眼泪也已经震惊而止住,脱口:“什么!”
谢傅嘘的一声:“这个秘密可不能告诉别人。”
顾玉灵忙点了点头,端月清辉王的身份太敏感了,与她摊上关系,谢傅这个一身光明的人,一下子就会变黑。
仔细回想,那景教月王对谢傅的态度确实不一样。
谢傅继续道:“大姨,当时你难道感受不到她很想杀你吗?”
这道提醒顾玉灵,当时那景教月王确实杀气锁定了她好几回,疑惑问道:“为什么?”
谢傅苦笑:“她被人叫做魔头,杀人还需要理由吗、”
“可为何偏偏是我?”
这个问题倒是问出关键,为何偏偏是她——顾玉灵。
嗯……在这个澄清误会的时候,确实不方便再透露一些内情,谢傅说道:“我这师傅啊,脾气古怪,她也是极为宠爱我,怎么说呢,护犊懂不懂,就好像我是她的,谁都不能把我抢走,你对我又那么好,相当于触犯她的逆鳞。”
摆出师徒关系来,顾玉灵倒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男女之情上面去,只感觉这景教月王既然被人称为魔头,性情古怪异于常人,也是可以理解的。
谢傅可容不得顾玉灵再深入思想下去,“当时你三番二次表现出对我的深情,可把我给急坏了,最后没办法,我只能对你来的狠的。”
这话说的顾玉灵微微脸红,确实她当时一点矜持也没有,危急之下,却也没有想那么多,只有与谢傅共生共死的念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