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七十七章 金刚舍利! (第1/2页)
“咻!”
随着数道凌厉破空声响起,光芒闪过。
两名驾驭着飞行法器修士,出现在了林墨上空。
望着眼前的两名修士,林墨微微摇头。
仅仅练气七八层的修为。
而与此同时,一名浑身被绿色浓雾缠绕的木灵卫,缓缓走到了林墨身旁。
对付区区练气期修士,自然用不到自己。
以木灵卫出手即可。
这具百年灵木制作的木灵卫,实力足有筑基期修为。
对付这些练气期的修士,自然是轻而易举。
数招过后。
木灵卫自然是轻而易举将二人击败。
如此一来,倒也了却曹梦容之事。
心念与此,林墨身形一晃,直接化为一道虚影,消失在了原地。
“咦?林前辈呢?”
当满脸笑容的曹梦容转过头时,哪还有林墨的踪影。
与此同时的林墨,早已脚踏神风舟,朝着远处疾驰而去。
当然,并未此行并非仅有林墨一人。
身后还有一名白衣女子。
其面色潮红,目光无比复杂的望向林墨。
自然是好好教育一月的林银屏。
经过一个月时间的调教,倒是初见成效。
其对于林墨又怕又惧。
这种感觉,着实有趣许多。
不过对于林墨的要求,无不顺从。
“若是没记错的话,接下来的机缘倒是与明王诀有关!”
林墨摸了摸下巴,低声喃喃一声。
虽然自己已经习会了明王诀,并且已经融汇成了梵圣真魔功。
但是想要快速提升肉体实力,除了九转轮回诀散功之外,便是吸收舍利子之类的宝物。
也只有这些宝物,能够提升肉体实力。
“先去关宁府吧!”
林墨衣袖轻挥,脚下神风舟顷刻间被幽蓝色的寒光缠绕。
身后的林银屏面露不解,惊呼出声:
“你居然是大晋的人!”
林墨瞥了眼林银屏。
仅仅一眼,便见林银屏眼中满是惊惧,连忙低下了头。
显然,一个月的经历,已然让恐惧深入林银屏的骨髓。
关宁府远在辽州最西端,距离五原府还是很远。
林墨驾驭着神风舟,足足飞了近时日,这才来到了关宁府地界。
这一路上,林墨倒也没有碰到高阶修仙,只有几个炼气期和筑基期的偶尔御器而行。
林墨倒也没有理会。
再次飞行了数日之后,周遭的凡人渐渐稀少,景色也逐渐荒凉了起来。
好似来到了什么穷山僻壤之地。
再次飞行半日光景之后。
一处小城镇出现在了林墨脚下。
“隼云镇!”
林墨衣袖一挥,遮掩身形的流光缓缓散去。
城镇十分简陋,面积狭小,仅有纵横交错的三四条街道。
房屋也是用黄泥和木条糊成,显得十分脏乱不堪。
一朵朵雪花洒落,飘落在街道之上。
很快便在地上积累了厚厚的雪地。
唯独林墨身穿一件单薄的白色衣袍,按理说过往的行人应该要大感异常。
可是这些凡人扫过林墨,却熟视无睹,好似习以为常一般。
很显然,此地倒是时常有修仙者来此。
而与此同时,有惊讶之对面迎头走来一高一矮两名白袍人。
这二人年纪不大,二十余岁的模样,但是身上灵气流动,却是炼气期七八层的修仙者。
二人看了眼林墨,发觉看不透林墨的修为,不由脸上现出一丝讶色。
高个子廋削的青年,突然恭敬的一拱手,口中问道:
“不知前辈尊姓大名,可是来参加参王大会的。”
“参王大会?”
林墨微微挑眉,低声喃喃一声。
看着林墨的反应,那名白袍青年面露恍然:“我说呢,现在大会已经开始,前辈若是想要参加大会,也该早去雪陵山了。”
另一名矮个子青年连忙讨好道:“不过没关系,前辈若是去,定然是来得及参加的!”
“而且这次大会,乃是我们江宁三家联合举办的,不但有灵药出售,还有十几株数百年灵药和千年野参王!”
林墨扫了眼二人,微微一笑:“既然如此,可否带路?”
说话间,林墨衣袖一挥。
数枚散发出淡淡光辉的灵石,已然悬浮在二人身前。
望着那晶莹剔透的灵石,二人大喜过望。
在林墨这儿无足轻重的中阶灵石。
在二人面前可是珍惜的很。
“多谢前辈!”
二人迅速收起灵石,随后满脸带笑道:“晚辈这就给前辈带路。”
二人互望一眼,随后各自摸出一件圆盘状的法器,轻轻一抛。
直接悬浮而起。
纵身一跃,稳稳落在了上面。
见状,林墨神色如常,衣袖挥舞。
神风舟立刻被淡蓝色的寒芒缠绕,直接化为一道虚影,“慢悠悠”跟了上去。
二人虽然身在前方,可是目光时不时望向林墨身后的林银屏。
林银屏那曼妙的身子,俊美的容颜,当真是吸引眼球。
林银屏眼中闪过一丝寒意。
若非此刻被缚于林墨,定然要将二人灭杀。
一行四人,迅速朝着南方飞遁而去。
那个所谓的雪陵山,距离小镇并不远,在小镇上就可以隐约看到那连绵黑色山头。
山脉足绵延有万里之遥,也算是辽州境内有有数的大山脉了。
半个时辰过后,一大片华丽异常的楼台殿阁出现在峰顶之上。
望着下方的楼阁,林墨目光微动。
这些建筑崭新无比,显然是构筑没多久,特地为这参王大会所建立的。
刚刚落地,那名高个子青年便讨好道:
“前辈就是这儿了,所有筑基期的修士都会分贝到单独的厢房,至于结丹期的前辈,还能够得到单独的阁楼。”
林墨点点头,没有多说什么。
神识涌出,顷刻间扫过整个阁楼。
这参王大会倒是不简单,居然还有一名元婴修士在此。
“咦?”
突然林墨轻咦一声。
在地下二十余丈深的一间密室中,一个漆黑如墨的棺材突然动了一下,接着一只洁白如玉的手掌从缝隙中伸了出来,把盖子轻轻一推,一个玉冠黄袍的男子子蓦然从里面坐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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