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第七十五章 扎屁股 (第2/2页)
“我说伱一个大老爷们,没事哭什么?不就是屁股挨一刀吗?你有不死之身,挨一刀又要不了你的命。”
张谌手脚麻利的拍了拍钟象的屁股,这家伙屁股肉嘟嘟的,看起来还挺翘,手感还很不错。
然后下一刻张谌调动来水流,将自家给冰封住,然后一只手臂关节处的寒冰裂开,方便他整条手臂活动,随即手中匕首麻利的刺入了钟象的屁股内。
匕首刹那间融化为铁水,熟悉的红光再次迸射,此时定身符在那火焰的灼烧下松动,钟象在岩浆中破口大骂:“张谌,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,你千万别叫我冲破封印,否则我非要将你骨灰扬了不可。”
岩石飞快融化,开始变得滚烫,然后钟象顺着岩浆快速下沉,而张谌也被寒冰包裹住,紧随其身后在岩浆中穿梭。
此时的张谌比之前又得心应手不少,毕竟之前挖出了一口泉眼,那泉水哗啦啦啦的流淌下来,给张谌的控水术增加了便利不说,对于降温也有着极大的助力。
张谌手中符箓不断迸射,看到钟象身上的镇字符即将被熔炼,他就直接贴了一张新的替换。
此时张谌为了节省法力,已经不再动用定身符,而是任凭那钟象在岩浆中自由活动。
“贱民!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,你居然敢如此侮辱一个贵族,我和你没完!”钟象破口大骂,只是身为贵族,翻来调过去也就是一些‘卑鄙小人’‘无耻之徒’的字眼,更脏的话是一句都骂不出来。
“我说你这骂街的技术不太行啊。”张谌笑吟吟的看着钟象,五十个呼吸后钟象周身火焰停止,张谌又是一张镇字符贴了上去。
他这回倒是没有浪费定身符,此时在深坑内,钟象想跑也跑不掉。而且现在伴随着深入岩石下,又有三口泉眼被挖了出来。
张谌故技重施,直接抽取了水流将岩浆一点点的推出深坑去,然后直接用泉水将岩浆熄灭,只是熄灭岩浆的过程中在山间产生了浓重的烟雾,好在张谌掌握控水术,及时将水雾和烟雾混合消泯,否则还真容易叫人察觉到异常。
“冕下,可曾挖到大墓了?”陈序开口询问了句。
“哪里有那么容易。”张谌摇了摇头,然后对着陈序道:“你看这凝固的岩浆,未免有些太显眼,可有办法消泯掉?”
还好如今是黑夜,若是在白日,只怕麻烦大了,只要不是瞎子就都能看出此地有问题。
陈序摇了摇头:“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,只希望咱们动作足够快,不等那些人找来,咱们就踏入大墓内,取走了其中的造化。”
张谌看着那凝固冷却的岩浆,看了一会后也没有想出遮掩的办法,而是再次返回地下坑洞内,就见钟象此时正漂浮在水中,静静的犹如一具尸体一样,没有丝毫的表情,脸上写满了生无可恋,好像是被人给糟蹋了一样。
张谌没有理会钟象,而是落在了钟象的对面,还不等其开口,钟象已经先从水面上挣扎着翻身,怒视着张谌,向张谌扑了过来:“竖子,我和你拼了。”
张谌直接动用冰冻术,将钟象给冰封在寒冰中,只留下一个脑袋露在外面。
他觉得自己之前用定身符去定住钟象有些浪费,直接用冰封多简单。
“小子,我在考虑是不是尿你一嘴,毕竟你这厮的嘴太硬了。”张谌站在寒冰上,钟象唯有脑袋露出来,满脸倔强的看着他。
听闻张谌的话,钟象抬起头就看到了张谌的裤裆,只见对方摇动胯骨似乎对自己的脑袋瞄准。
“你敢!”
钟象顿时慌了神,他可是知道,眼前贱民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。
“我有什么不敢的?”张谌淡淡一笑:“你既然敢质疑我,那我就尿给你看。”
一边说着张谌去扯腰带,口中淡定的吹着口哨。
“你住手!有什么话好好说就是了,又何必这么粗俗。”钟象顿时慌了神,连忙制止住张谌的动作。
张谌看了钟象一眼,慢条斯理的将裤腰带系上,然后坐在寒冰上,对着钟象的脑门弹了一个脑瓜崩:“我还是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。”
钟象闻言也不争辩,免得刺激了眼前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,只是眼角又开始默默流泪了。
张谌每日里修炼的时间都是固定的,毕竟人的精气神有限,可供转化法力的数量有限,他此时要恢复一番精气神,倒是不介意和钟象扯淡,试探一番钟象的底细:“话说你昔年从哪里获得的麒麟之心?那座大墓内当真埋葬着一只麒麟吗?”
张谌想要去那座大墓看看,是否有什么技能遗留下来。
钟象冷冷的看着他,面色冷峻的流着眼泪,紧闭牙齿一言不发。
“你要是不说话,我可就要撒尿了。”张谌又开始威胁道。
“你这不是说的废话,既然有麒麟之心,当然就有一整具麒麟的尸体。”钟象没好气的讥讽道。
“你这口气是什么态度?难道当真我不敢尿吗?”张谌见钟象这厮不好好说话,就要立即发飙,又要站起身解裤子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我好好说话,我好好说话,你莫要发飙了。”钟象眼泪流得更多了,声音中充满了委屈。
自己遭受如此奇耻大辱,就连发泄情绪的资格都没有吗?
“你瞅你这是什么态度,我可是差点被你给砍死,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?看你的样子,差点以为你是受害者呢。”张谌又给钟象弹了个脑瓜崩。
“你这贱……人,你说得话好没道理,我可是贵族,你丢失的只是一条命罢了,我丢失的可是贵族荣耀、贵族尊严,我愧对钟家的列祖列宗啊。”钟象声音中满是悲切,带着哭腔。
张谌闻言一阵无语,这狗东西的思想实在是太歪了!什么叫我丢掉的只是性命?
最关键的是对方都哭了,好像是受到了多大委屈,说得有多天经地义一样,就好像真的完完全全就是自己的错误一样。